lofter的屏蔽机制让我茫然(是个小号

【快新】rescue planning 拯救计划 01

你们要的后续!

AU,小白领(妙警贼探)+POI(疑犯追踪)混梗,序走 00

因为有一辆车我开了几天都没办法把他从车库给拉出来,简直是太心塞了,有没有老司机带带我(躺平)

后期BGM换成哦!宿敌然后爽的飞起。

虽然删了一大半但还是12000+这么多废话真的非常抱歉。

 

下午三时二十五分,正是上班族正忙碌在各自办公室中的时间,也算是一天中公路上车辆最稀少的时期。黑色的轿车硬生生将车速直接压低到了能够平稳驶进停车场的程度,最后不偏不倚的停在了车位的正中央。

 

青年走下车,在等待人出来的时间里手脚麻利的拿出烟盒卷了一支烟,点燃之后却也没有如同往常一般抽上一口,夹在两指间等待着烟草的燃烧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那种引诱人堕入其中的独特气息,几分钟不到,铁制的大门被打开,那种老旧大门特有的嘎吱声应声而起,像是老人临终前的绝望呻吟。

 

“还不错。”白马探在再一次精准报时之后看了眼黑羽快斗脚腕上固定着的定位脚铐,对方很不客气的翻翻白眼。

 

“怎么是你?我记得上报让我出来的是服部。还有你不是处理凶杀案的吗?”

 

白马探笑了笑,“谁说处理凶杀案的人不能来解决艺术展了,无论是什么,我都一定会让其大白于天下。”他顿了顿,“当然,我和那家伙换了‘地盘’,现在这部分归我管了。”

 

“况且你知道服部平次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自然也知道,上级怕他直接帮你把脚镣打开远走高飞。”

 

“好吧,那么我现在受你管制,脚上还戴着这东西——戴着他真别扭。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注意事项?”

 

对面的探员没有理会黑羽快斗的抱怨,“你现在处于我们的监管下,活动区域在以我为中心的两公里以内,如果你出了这个圈子,那么我们有权再次拘留你。”

 

黑羽快斗了然地点点头。

 

“哦,对了。我劝你不要去找工藤,我是说,独自一个人。”白马探接着说到,虽然是说着让人感觉不会被接受的建议,但言语之间的表示比起平时来讲堪称诚恳,“工藤在社会上的伪装身份比较显眼,已经有很多粉丝联名提出让我们介入他的搜查了,当然,他们不提出来指挥官也会下命令的。”

 

他似乎有些头疼得抓了抓自己的鼻梁,“总之,关于工藤探员的搜查任务我们会负责,而你需要担心的——就是协助我们进行调查的那些案子。”

 

“……”黑羽快斗沉默了一会,最后应允,虽然他之后的话还是让白马探有些气结,“很抱歉这么说,不过,你们唯一抓到过我的人现在不在这里。”

 

“那你尽管可以试试。”白马探蹙了蹙眉,“当年我可是第一个推测出你真身的,在你还在上高中的时候。”

 

“但是没有证据啊。”黑羽快斗耸耸肩,白马探不出意料的给他来了一拳,“赶紧上车。”

 

“是是。”

 

轿车行驶在伦敦的大街小巷,车速与白马探平时所展现出来的高傲与温文尔雅呈现出巨大的反差——好吧,也许与他的高傲相得益彰的迅速。黑羽快斗坐在副驾驶上好一阵心惊胆战,他从来没有想过曾经像个大少爷似的白马探现在的开车手法变得这么如同灵车漂移般‘粗鲁莽撞’。

 

在暗自吐槽之后白马探看起来却并不怎么想要理会他的说法,“人总得进步不是吗?”

 

“我不认为进步需要飙车,白马探员,你难道是和服部平次学的吗?”

 

“工藤探员有一次骑摩托车骑到了楼顶上,我想我比起他功力还有待提高。”白马探直接无视了对方的后半句话,话音刚落,像是漂移一般做出了急刹车的动作,车子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滨海的道路旁。黑羽快斗狠狠地抓住一旁的扶手才勉强稳住身子,他差一点就撞到了前挡风玻璃,心里狂跳之后他敢保证这人绝对是在暗地里报复。

 

“给你提个建议,下回最好乖乖把安全带系上。”白马探扫了一眼黑羽快斗,“好了,与预计到达时间相差不到0.07秒。下去看看吧,新住所。”无视对方显得有些傲慢的语气,黑羽快斗看着面前的建筑不由得有些发愣。

 

“这是……”不怪他感到震惊,靠着河岸边是一排中间距离狭窄的公寓,往好听了点说就是能够散发出古朴气息给人以一种安稳的气息,往坏了说就是远远看上去岌岌可危爬满了喇叭花的破旧老房子。然而这外观明显并不奢华或者破败到足以让他震惊,他真正吃惊于如果不提及那杂草横生有些狭窄的小院子,这栋公寓就与工藤新一那栋居于纽约闹市的旧居如出一辙,黑羽快斗猜测其内部构造估计也相差无几。

 

“和工藤他们家是一个开发商承包的建筑。”白马探在一边解释道,顺便卷了一根烟递给黑羽快斗,不过对方没有接,而像是有些呆傻似的伫立着,白马探便点燃自己来了一口,“工藤两年前买下来的,不过上面所属人的名字写着你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大概会住到白桦街那边的集体公寓去。”

 

他从公文包里把钥匙递给一旁的黑羽快斗,连带着的还有一张纸条。

 

“你自己先看看吧,我家的地址是这个,有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没事别来……明天早上我会过来找你,就这样。”似乎意识到黑羽快斗此时的状态不太对劲,白马探选择让对方暂时冷静一会,看黑羽快斗将东西接过去之后也没有过多的叮嘱什么东西,只是看了黑羽快斗一会,目光中难免显得有点复杂。

 

“那,你先去熟悉下环境吧,明天见。”

 

对方没有理他,白马探也并不感到意外,拿出怀表又端详了一阵,没用多长时间把卷烟抽完,装作漫不经心的开车离开了,只是离开时的速度明显不比来时,连发动机的声响都显得轻微了不少。

 

从后视镜看到那呆立在建筑前的身影,不由得默默的叹了口气,想到自己确认失踪的老友,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再次紧了紧。

 

“工藤啊,你可真是给我留了个大麻烦。”

 

黑羽快斗在门前伫立了有一阵才上前打开大门,锁的设计很科学,是指纹钥匙缺一不可的类型,这让他想起了曾经被他撬开的大门,得益于当年自己在上面录入过指纹,他在越狱之后闯入曾经的工藤宅并没有多少障碍。一进到玄关就在一次的体会到工藤新一某方面的用心,屋内的布置几乎是桩桩件件都按照工藤新一家中的摆设而来的。

 

也是自己除了远在日本的故居之外最为熟悉的结构样式,看到眼前的场景难免让人感到分外放松,手指抚摸在落了薄薄一层灰的柜台面上,思绪不由得停留在了曾经与对方相处的点点滴滴。

 

“……”阳台上全都是开着的向日葵,比起工藤宅中已经枯萎的花朵们这里显然更能够凸显出生命的气息,指尖点在花朵金灿灿的花瓣之上,记忆中谁持着水壶站在向日葵中央的场景似乎格外清晰,轻声念叨了几声工藤新一的名字,黑羽快斗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摆设发呆。

 

那里放着一盒水果糖,在茶几的正中央,与工藤新一故居中摆在茶几上的那一盒一模一样,也是他比较喜欢的一个牌子。他暗示自己是不是工藤新一给他留了什么讯息,但是翻来覆去却还是什么东西也没有发现。

 

他只能承认自己多虑了,就算这盒水果糖放在这里有些突兀,但也并不排除什么其他的像是有人曾经将他拿出来端详却并没有品尝之类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将盒子放回了茶几上,浑浑噩噩间没有注意到茶几上的一尘不染。

 

--

 

第二天白马探前来拜访的时候不出意料的发现黑羽快斗带着两个十分浓重的黑眼圈。

 

“还好吗?”

 

“明知故问?”

 

白马探没有再吭声,把放在副驾驶前面储物格里面的纸袋子扔给黑羽快斗。

 

“早饭。”

 

“谢了。”黑羽快斗拆开袋子,一边吃着里面还尚且算得上温热的三明治一边翻看着车上应该是白马探之前看完的每日报刊,头条上不知道是记载着哪个大明星的绯色时间,十年如一日的一些居民之间侃侃而谈的鸡汤类新闻,以及一些新型的科学发表论文,今天刊登的似乎是什么新型的绿色燃料机车以及一种描述的有些模糊的新型光纤类电子讯息存储发明。

 

他又往后翻了几页,实在是没有什么太过于吸引人的事件或者就是编辑的表述水平实在有待提高,觉得有些无聊的黑羽快斗把报纸往旁边一塞,看起了被白马探放在储物格里面的档案袋,那里面装着他们这一次要处理的案子。

 

“这么说,我们这次要处理的还是一个宝石盗窃狂?”

 

“没错,你的同行。”白马探驾驶间歇回了一句,黑羽快斗随后瞪了他一眼,“嘿,我出手怎么可能这么没品。”他扬了扬手里的现场图片,碎玻璃撒了一地,躺在软垫上面银丝编织镶嵌了黑水晶的冠冕已经不知去向。

 

“‘修女的修道服’是上世纪由著名的珠宝商人桑德里克在从战场回归后献给自己成为修女的暗恋情人的冠冕,之后老年将别与人世的时候被玛利亚修女赠给了教会,虽然两个人最后因为信仰问题并没有走进婚姻殿堂却不失为一段佳话。”

 

听着黑羽快斗的补充,白马探点了点头说道:“收留在战场中家破人亡的修女与为了家国踏上战场的珠宝商,这种搭配确实让人感到向往。”随后又有些揶揄,“不过我记得你似乎也对这个爱情结晶出过手吧?”

 

“啊,没错。”青年将档案翻到了下一页,推测着案件的发生可能性,“不过我可不像这位仁兄,修女的修道服最后我可是好好地归还回来了。”

 

“但是他似乎难逃远离所属者的命运,好了,到了。”白马探将车停下,去结自己的安全带的过程中顺便警告了黑羽快斗一句,“对了,昨天忘记提醒你了,你现在还处于试用期,把这个案件帮我们办了才可能成为正式顾问。”

 

说着他伸手拍了拍黑羽快斗的肩膀,“好好干。”

 

黑羽快斗没好气的把他的手拍开,心道这家伙果然无论多少年都是这幅样子。

 

两个人走进了教堂里面,神父迎了上来,盗窃案的发生导致此时的教堂中没有多少前来的祈祷者,负责勘察的人员遍布现场,白马探和黑羽快斗同神父点头示意之后,两个人走到了原本放着宝石的展柜前,正前方的玻璃碎开了,落了一地,因为要保持现场因此还想那样杂乱。

 

白马探询问神父有关于案发当天情况的时候黑羽快斗则负责在一旁像是望风似的巡视,白马探那边问完话之后走过来,却发现他蹲在展示柜旁,似乎像是观察着什么东西,自然而然的问了句有什么发现吗。

 

黑羽快斗站起身,拍了拍应该也不会粘上什么灰尘的衣服,耸耸肩表示没有。

 

白马探瞥了他一眼,也没打算询问刚才对方都在干什么。

 

“好了,先去之前另一个案发现场看一眼吧,这是资料。”

 

“这还是个惯犯?”

 

“当然……比起你大概还会少点。”

 

“……”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我再说一遍,别拿我和他做对比。”

 

白马探学着黑羽快斗之前的样子耸了耸肩。

 

“真是够了。”黑羽快斗有点咬牙切齿。

 

另外一件出事的珠宝是一件蓝钻项链,比‘修女的修道服’早一天落入贼手,似乎是直接从仓库里被盗走的。该项链原本正打算被当做一个展览的主角展示在众人的面前,可惜的是在展览前夕这枚包含着深邃湛蓝的珍宝就已经被人盗取。

 

展览的主事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有着一张又圆又大的脸,两只圆溜溜的小眼睛待在脸上就好像被屏蔽了似的眯在一起,似乎是因为自己犯了什么大事接见白马探等人的时候显得惴惴不安。

 

一看到白马探等人的到来,中年人就好像看见了救星一样手忙脚乱的跑了过来。

 

在互相简要的介绍了情况之后,案件依旧没什么进展,黑羽快斗还是向是瞎晃悠似的在现场来回晃动,白马探有好几次都没忍住想要伸手去给他一拳。

 

--

 

鉴于已经有七件珍宝被盗,此时案件已经算得上是被高度重视的案件之一了。白马探虽然曾经在凶案调查科算的上响当当的人物,但是在关于文物珠宝一类的失窃案件,一猛子扎进来偏偏还是个大案,难免会有些麻爪似的心烦。

 

七件珠宝,三件冠冕两件项链两件臂饰,全都是相对而言比较大的饰品,从现场来看虽然偷盗者留下来的痕迹有些多但不可谓不是一个老手。

 

“这是第四个了。”从博物馆出来,白马探扬了扬手上的文件,又自顾自的说了一堆,谁知跟在身后曾经叱咤风云的大盗压根就不理他,只是单手撑着下巴像是思索似的皱紧眉头。

 

“怎么了?”白马探转过头问道,“有什么发现吗?”

 

黑羽快斗此时神色有些古怪,他想了一会之后偏过头看向一旁的白马探,“那个手法……我怀疑那位嫌疑人我应该……认识。”

 

话音刚落,有些急躁的走在前面的探员猛的转过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黑羽快斗身前,也不管楼梯造就的身高高矮问题,抓着黑羽快斗的肩膀就开始摇,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绅士风度。

 

“你说真的?!”

 

“真的真的,你别摇了!”

 

无视黑羽快斗在前面加的那一大堆疑似于贬低的形容词,最后白马探还是套出了黑羽快斗所怀疑的对象的名字。回到FBI所在的办公室向负责处理档案的其他探员提供了名字之后,两个人来到了自己独立的办公角落。

 

“你确定,是那个人偷的?”

 

“从目前的手法来讲很像。”黑羽快斗回了一句,“他一般都喜欢从高处进行突袭并盗取目标,‘蔚蓝之眼’的现场我有观察过,上面是有通风口的。”解释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什么之后,黑羽快斗伸手挠了挠头发,“他一般用来遮掩轨迹的方法都非常敷衍,就比如——打碎展示柜正前方的玻璃让人误以为是有人从前面拿走的,但通常不会奏效多长时间,除了这些之外,他还会用一些影响侦查人员发挥的的东西。”

 

“就比如修道院的时候展柜旁边的土,我注意到了,还是湿的,应该是头天晚上从外面带进来的,他把那些都排在了朝向门口的位置,应该是为了误导人以为犯人是从外面走进来左作案的,但是那些泥沙只有展柜旁比较多,这是他的惯用手法了。”

 

“唯一让我有些疑惑的是,他基本上不会对宝石之类的感兴趣。”

 

白马探依旧皱着眉,似乎是对于黑羽快斗推理中的漏洞表示不满,然而没等他说出什么反驳的意见,已经有人从门外推门而入了。

 

因为办公场所的二层属于半层的设计,主事人的隔间又都是由玻璃分开的,因此在来人推门而入之前就被黑羽快斗注意到了,金发的美人走进办公室,与白马探互相点头示意。

 

“斯泰琳探员,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玛利亚说你们在找盖勒·圣保罗的资料,顺便就把他拿过来了。”朱蒂解释道,在那之后才是在白马探的帮助下与黑羽快斗简要的进行了一番自我介绍。“他几年前是我缉拿归案的,上个月才刑满释放,怎么,这位不老实的又惹了什么事情吗?”

 

“最近的那些宝石失窃案,我们的黑羽顾问怀疑是他干的。”白马探说着斜了黑羽快斗一眼。

 

朱蒂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兴趣的样子,但是片刻之后她就将文件放回了桌子上,“好吧,虽然我很感兴趣,可惜我现在还是凶案调查那边的人。”

 

白马探翻着档案的手一顿,抬起头看了朱蒂一会,“又有新的受害者了。”朱蒂转过头,很是无奈的点点头,然后便顶着黑羽快斗好奇与询问的目光走出了办公室。

 

“什么新的受害者?”

 

“那不是我们应该关心的。”白马探此时心情似乎不怎么好,他甚至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给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要知道,平时他做出这么不文雅的举措可是很少见的。

 

“你需要申请搜查令吗?”黑羽快斗很明智的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将话题又引向了刚才两人纠结的对象身上。

 

“……我想朋友之间互相拜访不需要什么搜查令。”

 

“朋友?你吗?”

 

“……”白马探挑起眉,朝着黑羽快斗扬了下下巴,“当然是你啦。”

 

“我??”

 

--

 

最后黑羽快斗也没有扭过白马探,也没再坚持什么自己和对方压根不是朋友之类的言论。老老实实的冒着可能会被狠狠嘲笑一波还得忍着别打回去的风险前往了盖勒·保罗的住所。

 

这里就像是任何一个暴发户会选择的居住地点,简单点说外表看上去奢华无比,但要是究其内涵却匮乏的不可思议,或者又可以这么的描绘,就像是一堆看起来很不错的独栋别墅,却因为开发商没脑子的胡乱建造搞得不是这栋挡了那栋的阳光,就是那栋离得这栋太近造成噪音,因此这里除了没有意识到房子有什么差池的迟钝人大多数都早早搬走了。

 

而盖勒·保罗就属于迟钝到无可救药的后者,黑羽快斗怀疑对方的智商全都用在了怎样躲避警方的追捕并用那些挫劣的方法盗取叫人梦寐以求的珍宝。

 

盖勒出了名的张狂远近闻名,这也就意味着他可能有着不爱关门窗的坏习惯,黑羽快斗得以长驱直入的进入房间而没有什么阻拦。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印象里再怎么讨厌的人也不应该变成这个样子,那张往日里尖酸刻薄带着几分愚蠢的脸遍布苍白,瞪大着眼睛就好像吃惊于眼前的东西一样,鲜血流淌了一地,七颗被盗的宝石规规整整的码在一旁的床上。

 

胃里不由得有种翻腾的错觉,他一边下意识伸手捂住口鼻,想要规避一些尸体带来的腐臭味,一边拨打了白马探的电话。

 

“我们似乎遇到麻烦了。”

 

--

 

“人应该是昨天晚上遇害的。”白马探站在俨然成为凶案现场的地点,他原本以为他将会在这里完成转接到调查科之后的第一个案子,却不料凶案却并未远离他的生活。

 

“床上的珠宝确实就是遗失的那七颗没错了。”一旁的女搜查员对照着档案看着被放在一旁此时竟显得没落的珠宝们说道,此时他们居然已经成为了这场凶杀案的配角。

 

“明明杀害了被害人却并没有将宝石带走……家中也没有什么财产丢失,如果这些宝石也全部都是之前的真品的话,不是为财,那就是情,仇与突发性谋杀这三种可能性了。”白马探在一旁推测,观察着凶案现场的血迹痕迹,随后望向一旁的高楼建筑,从大开的窗户处正好对着对面高楼的楼顶。

 

正当他正嘟囔之时,那边却传来了黑羽快斗的轻咦声。

 

“怎么了?”

 

黑羽快斗带上统一分发的手套后,从勘察人员那边接过了此时被当做凶案证物对待的宝石们,从衣服兜里拿出管之前忐忑不安的展览主事要的宝石放大镜,几乎是将宝石贴在放大镜上那样仔细的观察了片刻。

 

在白马探询问的目光中黑羽快斗皱着眉将黑色的水晶拿开。

 

“是真品。”

 

听到回答,白马探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却发现黑羽快斗依旧愁眉不展,疑惑不由得再次涌上心头。

 

“还有什么问题吗?”

 

“总感觉和档案上附带的那些宝石以前的照片不太一样。”黑羽快斗说道,从白马探那里把文件拿了回来,快速的翻到其中两件物品前一阵出展时所照的照片。“你仔细看一下。”

 

白马探接过照片,比对了一下物品,才发现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因为七件珠宝的托座全部是由金属丝编织工艺制成的,也就是由一些金属丝通过扭曲造型结合在一起之后形成的,又因为主要的支架上为了增加硬度大多是三五根金属丝成捆编制而成,因此金属丝的存在感并没有那么重。

 

但是一旦注意起来,就会发现照片里面的物品的主要支架上,似乎比现场的这些多了一条丝线来。

 

为了确认这些宝石是不是同之前的有所差别,两人火急火燎的回到了办公处查询资料,不久之后,一摞摞厚厚档案整整齐齐的码在白马探的桌子上。

 

“除了这两颗最后在加拿大参展的宝石之外剩下的宝石在之前的展览中中都和现在实物一样。”黑羽快斗说道指着其中的两摞文件说道。“顺便提一句,根据这两个宝石以前在国内的消息来看,他们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和现在也是一样的。”

 

“等等,所有的宝石全都外出巡展过吗?”白马探问道,“包括‘修道服’?”

 

“没错。”方才帮助两人搜查资料的朱蒂接茬道,“而且这些宝石出去巡展的时间也相当有意思。”

 

她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放,没等白马探拿过去就被黑羽快斗抢了过去。

 

“哦呀。”黑羽快斗挑了挑眉,“这还真是巧。”

 

白马探皱皱眉,朝黑羽快斗伸出手将文件接了过去。“居然与被盗时间的顺序是一样的。”

 

“宝石被盗可能和巡展有关,而且是因为那些金属丝。”黑羽快斗说道。“我怀疑可能是什么需要私自携带入境的东西,这种参加巡展的珠宝在出入境的的时候的安检与众不同,有些东西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躲过审查也说不定。”

 

“毒品之类的吗?”朱蒂问道。

 

“应该不是。”白马探反驳道,“虽然毒品可以带来巨大的效益,但是如果运用宝石夹杂入境,首先他偷盗宝石的时候就会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也是,光是偷盗宝石就足以带来足够的收益了,完全不用去进行毒品贩卖。”

 

“光偷宝石收益其实是不会大的。”黑羽快斗反驳了朱蒂的观点,面对女探员有些探究的眼神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首先这七件基本上算是独一无二的大珠宝,就算是黑市也很难出售,毕竟谁也不会想要一定是被偷盗来的东西,就算出示了购买的票据在也容易被查封。”

 

“不过小姐的假设倒是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白马探没有再多说什么,和朱蒂对视了一眼,挑挑眉示意黑羽快斗继续往下说。黑羽快斗翻翻白眼,拿起白马探桌上未开封的矿泉水瓶打开之后喝了一口,缓解了一下嗓子的干涩之后继续说道。

 

“据我所知,盖勒是个见钱眼开的货色。”他转过头看向朱蒂,“偷盗大型珠宝售卖的事他干过不少,这点朱蒂小姐应该知道。”

 

朱蒂点点头算是赞同了黑羽快斗的观点,“因此他肯定有能把那些宝贝卖出去的路子,那么有没有可能,是有什么人借由这些宝石将他想要带入境的东西送了回来然后又委托他将东西都偷出来。但是委托金比起宝石来讲不值一提,于是他就直接毁了违约带着宝石跑了。”

 

白马探想了想,“按你这么说的话,可能一开始并没有宝石什么事。”

 

黑羽快斗一愣,“怎么讲?”

 

“如果是需要偷偷带入境的东西,我想委托的人委托的时候应该是只希望他把上面携带着的东西拿回来,但是盖勒抉择之后选择带着宝石一起走,这样就惊动了我们,也惹火了委托人。”朱蒂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

 

“那么那些金属丝到底是什么呢?”朱蒂又有些疑惑,“我觉得如果是毒品的话,那些量并不会引起杀身之祸。”

 

“会不会是一些机密信息之类的。”黑羽快斗歪着头想了想,“机密信息?”白马探问道。

 

“你不是也看了吗,早上报纸上面刊登的,说什么新型的光纤类电子存储器。配图看起来和金属丝似乎差不多。”

 

白马探眼前一亮,“就像是衣服上面缝进去的防伪电子标签那样的东西。”

 

“是的。”

 

“但这也只是猜测。”白马探伸出手捏了捏鼻梁,像是有些无奈,“我们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情。”

 

“但起码者提供了一个思路。”朱蒂接茬,“反正对于你们来说东西找回来了某方面来讲也算是结案了,到底是谁杀了保罗又是谁从上面拿了什么走与你们的任务并没有什么关系。”

 

“这样结束还真是憋屈。”白马探叹了口气,“但是也不算是结束,从黑羽那看的话这个犯人确实是拿了什么东西,那我们还得负责把他追回来。”

 

“毕竟等到把物件全都还给遗失方才算结束,现在那些珠宝还是证物,所以我们还是得把那个犯人揪出来。”

 

“那么得先从这些宝石入手了。”

 

“也只能这样了。”

 

朱蒂没过多一会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区域研究起了盖勒的凶杀案,而黑羽快斗这边则和白马探一头扎进了档案里面。

 

“如果是你,你什么时候把东西藏在宝石上面。”

 

“最后回程的时候。”黑羽快斗回答。

 

“为什么是最后回程的时候?”

 

“毕竟展览的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他把一个档案袋撇到一边,“我当年就总是在展览上出手,而且没记错的话第一颗被盗的‘粉红佳人’当年巡展的时候我可还没入狱呢”

 

“万一好不容易把东西装好,被谁给打劫了找谁哭去。”黑羽快斗不以此为耻反以此为荣,“所以我建议你查一下这些珠宝的运输承包处是不是一个。”

 

“不是还有两件在展览的时候被拍下来携带的?”听对方的语气就知道早就猜的差不多了,因此黑羽快斗也没想太一本正经的解释,“估计是珠宝持有人搞了次突然袭击。”

 

“你猜对了。”白马探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将手上正拿着的几页纸张递给黑羽快斗,上面规规矩矩的盖着‘范德希运输事务所’的印章,“这个是这些宝石的运输承包处,都是同一个。”

 

“每一个地区的负责人都不一样,我建议找一下除了加拿大的负责人之外的最后一个。”

 

--

 

两个人于是便走了一遭,然而一切似乎出乎意料的顺利,不知道是不是初次犯案作为英国分区的负责人被白马探下了两下就哆哆嗦嗦的承认了罪行。

 

“那保罗是你杀的?”

 

“不不不不,不是的,我没有要杀他!”有些忐忑不安的青年哆哆嗦嗦的回答,自从与白马探面对面对峙之后他就一直在发抖,就好像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一般,连眼白也布满了血丝。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白马探问出了他一如既往地经典台词。

 

对方有点歇斯底里的推卸着责任,但是用词方面还是太过于稚嫩了些。

 

他说的是没有要杀他,而不是没有杀他,某方面来讲算是侧面承认了杀人的罪行,只不过应该是有些难言之隐的。“我,我没有办法。”青年将手摊开,有很快的握紧,因为过于的恐慌整个人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露西她当时在他们手里,我必须要这么做。”

 

“你先冷静一下,现在她状况很好。”

 

正值像是刑事审讯一般的阶段,黑羽快斗很自觉的没有参与过来,不过面对此情此景他想了想之后走到中年人的身旁,示意他看一看在门外正在同一位女职员说话的小姑娘。“需要来根烟吗?”

 

中年人没有拒绝,接过香烟狠狠的抽了一大口,随着辛辣的感觉涌入肺腔在吞涌而出,仿佛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受到了麻痹一般。

 

中年人稍微冷静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烟的麻痹还是因为女儿还很平安的事实让他得到了安慰。开始徐徐叨叨的说起杀害盖勒的过程,他不时剧烈的抽吸一声,皱紧整个五官似的抽搐一阵,就仿佛受到了极大地刺激。

 

虽然稍微放下了一些心理防线,但是男人似乎对于说出主谋的事情还非常抗拒,白马探无法,只能先询问那些金属丝的下落。

 

那知中年人居然有点佩服似的望过来。

 

“没想到你们连这些都查到了。”

 

“你放在哪里了。”

 

“在我家里,我现在可以带你们过去……啊,我放在保险箱里了。”

 

白马探与黑羽快斗对视了一眼之后,应允了。

 

--

 

始料未及的是男人居然没有使任何的花招,为了避免女孩的吵闹他甚至带上了自己的姑娘,小女孩坐在副驾驶,白马探黑羽快斗和其他几个探员开车在后面跟着。

 

车辆缓缓地停在了住宅的楼下,中年人下车后拍了拍女儿的头,声称自己要上楼拿点东西,便将女孩留在了车里,与正常放学回家要去外面哪个地方搓一顿的时候父亲歉意的说忘记了什么的样子一模一样。

 

担心女孩会有什么其他危险,几个探员商量了一下留下一个女探员陪着女孩在楼下等待。

 

几个人乘着电梯上楼,看着青年人有些手忙脚乱的打开房门,有些急促的跑向卧室。

 

黑羽快斗和白马探紧跟其后,还未等跑到卧室门口却听见中年人的惊叫声,两人加快了步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门口,却意外地看见了被打开的保险箱。

 

窗户大开着,窗帘随风飘动,到处都是划痕就仿佛被撬开的保险箱被放在视线的正中央,就好像嘲笑男人的不自量力一样。

 

“这怎么可能!”中年大声咆哮着,在怔愣了不到一秒之后朝着保险箱跑过去。

 

此时的白马探和黑羽快斗明显一头雾水,当熟悉的红点出现在视线中央的时候,白马探赶紧喊出了声。

 

“快趴下!”

 

但中年人到底不是同他们一样的探员,在回过神来之前就已经一切都完了。

 

就在那一刻子弹穿过窗户射入中年人的头颅,众人连一秒的反应时间都没有,只能看着血液混杂着白色迸溅在窗户另一侧的墙壁上。

 

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场景极大地刺激到了黑羽快斗的神经,就在那一瞬间呕吐感涌上心头,却在最后被忍住了,在他发愣的途中白马探已经走到窗边窥伺外面的样子,意外的,同盖勒·保罗的住家外面极为相似。

 

高楼的天台上没有了什么狙击手的痕迹,这种认知让他喘口气之余又涌上一股剧烈的愤怒,眼睁睁看着谁死亡的的无力感就仿佛锤子重击在心脏一般疼痛。

 

“白马探员!保险箱里只有一张照片。”另一位胆子有些大的探员在确认了中年已经死亡之后越过了血迹来到保险箱旁,将照片递给了望过来的白马探。

 

黑羽快斗站在一旁,视线集中到照片上的时候,只感觉脑内一片空白。

 

他甚至希望自己双眼发黑或者双腿发软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但偏偏意识清醒的吓人,快步走上前也不管手套之类的事情将照片从还在震惊中没回过神的白马探手里夺了过来。

 

记忆中的人影被印在照片上,这就好像是前几日新印出的相片一样还有那种特殊的味道,那人似乎是在行走的途中,身边的人比他要还高上一个头那么多。

 

他行走在那里,黑羽快斗甚至能想象那样的场景。

 

“新一……”

 

他感觉自己从骨子里渗透出那种痛彻心扉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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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建立在伦敦市中心的老房子,外面像是习以为常一般下着倾盆大雨,不算是太过狭窄的房间里,短发的姑娘快速的敲打着键盘,屏幕之上的程序一行行一段段的积累起来。

 

没有开灯,就显得房间里更加阴冷了些,在女孩敲打完最后一行程序之后有人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宫野志保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快速的检查了几遍之后按了下回车键,这才问了句等于没问的‘你回来啦’。

 

来人没有做过多的回话,有些快速的走到他旁边,将肩上扛着的枪支放到地上。

 

“针在哪边?”工藤新一问道,此时他的脸色显得有点发白,而宫野志保终于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你受伤了?”

 

“没什么大事。”工藤新一回到,走到一旁看着房间角落里的落地镜将外套放到一旁,那件带着血的衬衫很快就映入眼帘,从血液的痕迹很容易便能察觉出出血口,宫野志保看起来有些不赞同但是工藤新一却没有多管,拿着剪刀将衬衫剪开之后,露出了中枪的位置,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将酒精倒在了还在流血的创口处,拿着弯间的剪刀直接将弹头从伤口中扯出来又用之前管宫野志保要来的针线将伤口缝起来。

 

“我建议你好好处理一下。”宫野志保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这样很容易感染。”

 

工藤新一摇摇头,无声的选择了拒绝,表情上依旧严肃的可怕,但宫野志保怀疑那是为了掩盖他那点想要在刚才倒吸一口冷气的心思。

 

“身手大不如前了?”

 

“我可有好几年没干这么刺激的活了。”工藤新一回话,似乎是稍微缓了一些,他走到宫野志保旁边,出乎意料的看着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你还好吗’的字样。

 

“果然每次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工藤新一说道,坐在椅子上的动作有些轻缓,似乎是怕再扯到伤口。

 

“当年弘树把他交给我的时候我也没想到他有这样的能量。”宫野志保说,“他简直就是奇迹。”

 

“能够得到你的赞美看来他真的挺不错的。”工藤新一瞥见被宫野志保放在桌面上的封闭试管,“那是什么?”

 

“这个?”宫野志保将试管拿起来扬了扬,里面几根像是金属丝一样的光纤在里面滚动,“是商业。”

 

工藤新一目光微动,“赤井先生拿回来的?”“嗯,这好像是那边最近在照的东西。”工藤新一接过,观察了片刻也没有什么结论,“果然这种东西也只能交给你了。”

 

“我也没有指望你。”

 

工藤新一翻了个白眼,一旁的窸窣声却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然而下一秒他却愣住了。

 

“安——”一瞬间噤了声,看着金发的青年躺在原本是供给宫野志保休息的单人床上,光从脸色上也能发现状况绝对比自己还要糟糕不少。

 

“你认识?”

 

“也说不上……认识吧。”工藤新一有些犹豫的说道,“当时执行任务的时候碰上的,似乎是CIA,但是我只知道他的化名。”

 

“我也不清楚,别问我。”无视工藤新一的询问宫野志保偏过头去操作电脑,“还是那家伙带回来的。”

 

“……”工藤新一把那句到嘴边的‘不会是赤井先生救回来的吧’咽回了肚子里。

 

“说起来,你又把枪搞坏了?”宫野志保看了看被工藤新一直接撂在地上的枪支转移话题,似乎并不像多谈关于安室透的事情,“你觉得下次琴酒看到你会不会一枪崩了你?”

 

“喂喂,哪有你这么问的。”工藤新一有点抱怨的说道,“我明明拿枪的时候会付钱的好吗?而且他估计早就想一枪崩死我了。”宫野志保看了他一眼,居然赞同的点了点头。

 

“算了,下一次在什么地方。”

 

“纽约。”

 

话音刚落,果不其然的看见工藤新一全身一僵,再然后才慢慢放松下来,“你还真会找地方。”

 

“是机器自己给出来的,顺便一提,你可能会碰上你的小男友。”

 

工藤新一斜了她一眼。

 

“别看我,赤井不在你还是想象怎么混回去吧,哝,预备身份证。”

 

看了看手里的几张卡片和机票,工藤新一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有电话吗?”

 

这里指的电话是那种黑市上贩卖的一次性电话,不会被追踪到地址,可以说是非常方便却不会被轻易骇入,但价格也相对来讲非常昂贵。宫野志保这里基本上常年备着,基本上还会给他们添加一下方便骇入他人手机的软件,以便于他们出人物的时候取用。“要搬救星了?”

 

“没办法的吧,哦对了,给我拿两个。”

 

从角落里抽出新的枪支,工藤新一给宫野志保道了声再见就又一头扎进雨里,等到回到租住的破旧庭室才将手机拿了出来。

 

“您好?”

 

“您好,是温亚德女士吗?”

 

电话那一头停顿了一下,突然传来一声笑意,“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你现在在纽约吗?”工藤新一控制着声线,听起来竟像是十六七岁的少年人。

 

“是的。”

 

“可能有点事情需要你帮忙。”

 

莎朗·温亚德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你什么时候到?”

 

“十五个小时之后,我到时候去找你。”

 

“老地方见?”

 

“老地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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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朗·温亚德挂断电话,将通话记录删除,转过身望向依旧显得有些憔悴的友人。

 

“有希子,”她叹了口气,缓步走到女人身旁,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你放心,新一那么聪明一定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工藤有希子擤了下鼻子,“我知道新一很厉害但是,”她的语气有些发颤,在短暂的平静后继续说道,“莎朗,他什么都没和我们说,就突然消失了,我,我非常不安。”

 

望着友人沉浸着悲痛的眼睛,莎朗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将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咽进了肚子,她怀着一腔愧疚,只能给予好友一个拥抱。

 

耳边依旧传来友人有些泣不成声的哽咽。

 

傍晚五点的钟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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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假设是在并没有酒厂存在过得世界,琴酒(这是他自己想的代号)并不是和新一等人是一伙的,他只不过是个军火商,和志保处于商业合作伙伴关系,大概算是个中立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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