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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新】Only time 唯有时光

AU, The legend of 1900(海上钢琴师)+Titanic(泰坦尼克号)混合paro

重度OOC(土下座)

写文BGM:only time -- Enya

 

如果什么能够让我感到悲伤,那一定唯有时光,他使我不能与你永远相随。

 

 

您好,我是米兰达·艾丁格尔,现居住于纽约港的一间普通公寓,以乐器买卖为生,嗯?您说为什么不去找一些更容易拿的到钱的工作?啊,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其实是没有什么特别拿得出手的一技之长的。

 

我曾经在米拉克姆号(Miraculum)上担当一位小提琴演奏者,按理来讲离开了船回到地面,靠着在豪华游轮上演奏了那么多次的丰富经验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并不是什么难事,可惜的是,我引以为傲的能演奏出动听旋律的双手在那次浩劫中受到了损伤,虽然幸运的没有失去他们,但是经常性的无力已经使我无法再次演奏出让人满意的乐曲。

 

如此一来,我便不适合继续演奏他们了,虽然很失望但我很庆幸能够继续与我喜爱的音乐打交道,在买卖乐器的过程中听那些音乐家们的故事,感受这些乐器上所涵盖的沧桑,也是令人无比安心的过程。

 

但是今天在收拾阁楼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了我曾经作为小提琴手的时候与各位船员的合照,一时间关于过去在米拉克姆号上的记忆便用了上来,而此时也有些不吐不快,因此麻烦您倾听我的这番经历。

 

希望不要被当做老婆子发牢骚才好。

 

不过说到米拉克姆号,您应该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对不起,关于那些好奇心所产生的问题的答案请允许我在最后在告知于您。

 

 

我第一次踏上米拉克姆号甲板上的时候还只有18岁,在一众想要在邮轮上讨份工作的人当中脱颖而出使我非常的自满,而在得知我是船上乐队演奏者中唯一的女性的时候这种想法更加的强烈。

 

总感觉是不能被驳了面子的,作为唯一的女性演奏者一定要干出一番天地来,让这些平时小瞧了我们的男人们刮目相看。

 

不得不说,船员们都是非常友善的,乐队中的其他人更是对我多加照顾,而我曾经就着这一点与他们吵过一架,说是不希望自己被差别对待。

 

请原谅,年轻气盛也许是一个原因,但当时流传在姐妹间的想法一直都是这样的,有些骄傲与偏激,但我却从未后悔,去秉持着一个女性的骄傲。

 

自那以后,船员中就流行起了我的外号,说我是倔强的米兰达。

 

这个外号出自我们的天才,他是一位钢琴家,请原谅我没有将他称为钢琴演奏者,因为他真的担当得起这个称号,我甚至想要称呼他为几乎绝无仅有的艺术家。

 

为什么是几乎请容我稍后再提。

 

我们的钢琴家名叫黑羽快斗,您也许没听过他的名字,但是他的唱片你一定有所耳闻,唱片的名字就叫米拉克姆,奇迹,里面只录入了一首曲子却声名远扬,人人都说它出自两位无名的艺术家,我为我知晓那是两位怎么样的人而感到无上的荣幸。

 

说是我的外号来自于他,说实话有些冤枉他了,以他的性格绝对不是喜欢给人起外号那般顽劣的,只是当初比我年少的少年听完我的反驳之后嬉笑的称呼我为倔强的小姐,才有了大家那样的称呼。

 

因为是乐队中最年少的成员的原因,我们习惯于叫他快斗,那么在这之后我便也这么称呼他了,与我不同,听我们乐团的手风琴演奏者约翰的话来讲,快斗几乎是在出生之后就已经在拉米克姆号上面了,是伴随着海洋长大的少年。

 

因为身份不明的原因,出生于船上而被父母遗留在拉米克姆号之上的快斗从来没有从船上下去过。也许海浪就是他的催眠曲,海波就是他夜以继日的梦境,不知何时才能抵达的陆地就是他的梦想。

 

快斗是被所有船员带大的孩子,具体他是因为什么成为乐队一员的细节我不清楚,只是他在

乐队中的非凡表现我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要是说船上谁对快斗最为头疼,一个是船长,而另外一个一定是我们的指挥家先生了。天才总有天才的任性,这点放在快斗身上尤为合适。通常情况下是,我们正演奏着既定好的谱子,而快斗总是半道就改了节奏,往往是即兴发挥的创作,却偏偏能让头等舱的客人们非常满意,爵士乐刚刚盛行的那几年,伴着节奏感十足的韵律,乘客们翩翩起舞往往是米拉克姆号上的日常。

 

按理讲二等舱和三等舱是不会配备钢琴的,无奈的是快斗似乎有那种随想灵感随想演奏的性子,船长便自己破费在三等舱给他置办了一架廉价的钢琴,在那里我们往往能听到些民族风味十足的调子,也不乏是一种乐趣。

 

说起快斗的即兴表演,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我的应对措施和那张唱片的另一位作者了。

 

一开始,凭着种不服输的劲,我总是试图跟上快斗的节奏,无奈天才的想法我们往往无从得知,从我经常被带的紊乱的音律就看得出来。但是我不理解天才并不代表没人能够理解。

 

起码有些天才,他们是能够互通的。

 

说到工藤新一,大概同我这么大的人都应该有所耳闻,曾经作为小提琴家闻名遐迩的少年是我奋斗的目标与偶像,而第一次见到偶像时内心的想法,竟是错愣大过于喜悦了。

出于对于偶像的尊敬,即使他同快斗一般大也请允许我称呼他为工藤先生。

 

第一次见到工藤先生的时候,我并没有认出来,这并不怪我,因为当初发船之前我刚刚买了那天的报纸,首页上刊登着工藤先生受到女王的邀请前往宫殿进行演奏的头条,我只是想不到原来艺术家任性起来竟是连女王的鸽子也敢放罢了。

 

虽然事后知晓邀约被提前到了头天夜里,而为了帮助父亲将新设计交给远在美国的好友,他登上了米拉克姆号。

 

虽然那设计最后也是没有成功送到就是了。

 

初见工藤先生一个风平浪静的夜晚,没有任何的特殊,快斗照常开始‘搅乱’现场,凭着自己的喜好胡乱变着调子,我们也习以为常的将乐器放了下来,看着乘客们纷纷站起身像是想要起舞一样摇摆着身躯。

 

小提琴的响声突然鸣奏开来。

 

空气在那一瞬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整个船舱内,除了钢琴混合着小提琴的旋律,在没有什么其他的声音了。

 

随着乘客们下意识的转身并让开道路,颇有些意气风发的青年迈着缓慢的步伐向着快斗走了过去,小提琴悦动的旋律伴着钢琴的音符徘徊在头等舱的音乐厅里。

 

接下来,不等快斗事先反应,倒是工藤先生先行改变了韵脚,紧接着又是一连串酣畅淋漓的变调,比起合作两个人更像是竞争那样快速的演奏着,一个运用着那引以为傲的指法,一个表现着他那让着望尘莫及弹奏。

 

那场战争只持续了不到十分钟,但我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湿透了一般,由衷的感受到一种颤栗感。

 

我预感到那将会成为一个名作,绝对是能够留名千古的绝世作品,

 

懊悔于没有记载下来的人绝对不止我一个,但没有人在音乐结束的那一刻开始懊悔,所有人都在喝彩,你大概无法体会到我当时的那种心情,身为一个音乐的制作者听到了那样的作品之后的心情,绝对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快斗超水平发挥了,我能感觉的出来,少年坐在钢琴椅上满头大汗,却依旧转过头望着工藤先生,那双眼睛亮的出奇,我鲜少能看见他这般样子。

 

兴许是出于压力的逼迫,快斗发挥出了自己的潜能,但我想工藤先生应该也是如此,他将喜悦表现在了那素日里波澜不惊的面庞之上,才更加的感染他人,为之一起贺彩。

 

在那之后,工藤先生似乎成了我们乐团的常客,经常能够在我们的宿舍中见到他的身影,他与快斗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争吵,但我总感觉他们其实各自都乐在其中。

 

半夜静谧之时,为了不打扰其他人休息,他们一般是不会真正跑去弹奏一曲或者拉上一调的,曾经在甲板上散步的时候余光瞥到头等舱工藤先生所在的房间的阳台上,两个人站在那里,迎着月光演奏着什么。

 

手里是没有乐器的,但我总感觉他们似乎能够听到什么,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有我听不到的乐章。

 

我总以为他们在以后也会一直那样密不可分,纵使到达了美国,凭借工藤先生的人脉帮快斗搞到能够回归陆地的身份证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直到带旅程中的某个夜晚,我们的米拉克姆号遭遇了冰川,浩劫终究分开了他们。

 

又或者说,并没有。

 

 

门铃响起,米兰达·艾丁格尔放下正在书写日记的笔,望向门口,随着目光中的人影逐渐清晰,一句欢迎光临卡在了嗓子里。

 

最后她微微笑着,向对方礼貌的行礼,说了句好久不见。

 

 

--

 

我是约翰·扎各比,家中的贫困使我不得不卖掉自己心爱的手风琴。

 

这把手风琴并不是我最初的那一把,说起来令人惭愧,师傅留给我的手风琴已经不在我身边了,随着十余年前沉默的邮轮一起,他也沉入了那深渊般海洋当中。

 

我推开乐器买卖行的大门,出乎意料的是老板居然是我认识的故人,那是我们曾经的小提琴手。自从十几年前被解救出来之后我们便没有再次相见过,一时间竟显得有话却不知从何说起。

 

最后还是米兰达提及了我们曾经共同为之工作的米拉克姆号,看着她递过来的照片,除了感慨于岁月变迁物是人非之外不由得也生出一些悲痛的感觉来。

 

在米兰达的建议之下,我决定将我自己的故事也讲解出来,算是一个排解的方法吧。

 

 

同米兰达不同,我登上米拉克姆号的时间要比她早得多,当然,是比不上快斗的。

 

米兰达似乎已经同你讲过我们乐队的人都叫他快斗的事情了,那么我便也这么叫他罢。

 

我的师傅还未退休之前也曾是米拉克姆号上的手风琴家,我自认为造诣还不足以达到他的境界因此也常常称呼自己为演奏者。

 

快斗是我师傅看着长大的,也是我登上米拉克姆号时第一个认识的人,也算是我认识的第一个具有亚洲面孔的人,至于他的名字黑羽快斗听船长说似乎是根据其‘父母’留在箱子里的名牌定下来的。

 

或许是因为年龄相进又都年龄比较小的缘故,我和快斗分外的玩得开。

 

但其实这只是放在别人眼里这么认为,快斗虽然并不排斥与他人接触,但身为同他相处时间数一数二长的玩伴我还是能察觉到快斗他骨子里的那点傲气的。

 

刚登上米拉克姆号的时候他这点骄傲还没有展现出来,而那时他也还没有成为乐队中的钢琴家,我也没有成为乐队里的手风琴演奏者。

 

他天天带着我上蹦下跳跑到煤炉那边给工人们捣乱,然后被船长追着后屁股打,每每一闹完就是一出船长教训他师傅教训我的场景,那可是叫乐队中的老一辈们津津乐道的场景。

 

快斗发觉出自己的音乐天赋纯粹就是一个巧合,那天乐队并没有既定的演出,属于休息时间,船长往音乐厅里摆了个留声机,一打唱片摆在一旁的盒子里,叫乘客们自行挑选。

 

快斗是在午夜的时候跑去音乐厅的,比起迷路不如说又是心血来潮的好奇心,为了防止我们妨碍到头等舱的贵客们,音乐厅这种地方一般是不让我们进的,偏偏半夜疏于看管,快斗便跑去音乐厅放上了唱片。

 

只是光听着是不能满足的,尤其是对于快斗这样的人来讲,他的钢琴完全是无师自通,就仿佛坐在钢琴上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整个人都被吸进去了那样。

 

他停了留声机,自己演奏了开来,等到最后将头等舱的客人们都吸引了过来才回过神来。

 

当时的船长穿着睡衣,带着顶滑稽的睡帽,询问着快斗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却又不显得生气。

 

但是快斗只是盯着钢琴。

 

他说自己属于这里。

 

在那以后快斗几乎就天天待在音乐厅里了,他弹奏别人想让他弹奏的,他弹奏他想要弹奏的。

 

黑羽快斗的钢琴是没有青涩期的,他就仿佛为了音乐而生,双手在钢琴上跃动之时他就是音乐世界的造物主,一切音符都仰仗于他,然后谱写出最透彻的乐章。

 

但是快斗的音乐始终都是少了点什么的,这让我非常无奈,思前想后能想到的快斗所缺少的限制他的无疑就是一个同等阶让他有所感悟的存在。

 

可惜作为他的友人我无法做到这一点。

 

我是友人,并不是能够与快斗比肩能够被他称为宿敌对手或者知己的存在。

 

米兰达说他对于快斗记忆最深刻的是工藤与其合奏的那个场面,而对我来讲却绝不只那么简单。

 

我比米兰达要理解黑羽快斗,这一点无人能够否认,因此对于快斗能够演奏出那样的乐章我只是认为不过是一个契机到了罢了,他找到了能够激发他的契机,因此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震惊我的不过是工藤对于他的影响罢了。

 

他是第一个将快斗拉出被音乐编织出的牢笼的人。

 

工藤新一刚刚登上米拉克姆号的时候我们都只是吃惊他与船长的熟稔程度并好奇他带来的那个像是巨大橄榄球的东西是什么,听他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东西更是不感兴趣,而快斗更是因为没有踏出音乐厅连来了一位音乐上的能人的事都不知道。

 

那场对决直接劈开了两个人间的种种面纱,我是感受不到,但是如果是那两个人的话,是能够用乐曲说话的。米兰达都能从他们两人的乐曲中听到故事更不用说那两个人互相之间了。

 

有人说带着歌词的乐曲是对方将故事讲给你,你理解的是对方的故事,而无词之曲就可以在之中代入自己的故事,因此更加容易引人入圣,只不过对于我来说,他们两个所演奏出的乐曲在我们耳中是无词之曲,在他们耳中又何尝不是一段故事呢?

 

换句话说,大概就是我们境界不同感受不到罢了。

 

好吧,请当我是在开玩笑。

 

那么来说说,为什么我会说工藤是把快斗带出来的吧。

 

也许是因为那种‘知音效应’,他们两个可以说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熟悉了起来,紧接着,我们经常能够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看到他们两个人,米拉克姆号的甲板上,贵客们休息的甜品屋,休闲娱乐的娱乐室,亦或者是有些乌烟瘴气的三等舱,还是平凡无奇的二等舱,工藤有的时候会跟着快斗一起去三等舱的钢琴那里,两个人即兴演奏一些曲子,而我和米兰达总是前去偷听的头号人选。

 

工藤不是主动把他带离的,只是黑羽快斗想要变着法的与对方接触罢了,打着领着对方熟悉米拉克姆号的幌子前去搭讪,如果不是工藤而是哪家的掌上明珠的话那一定是不会成功的。

 

总之,感谢工藤的到来,在那之后快斗仿佛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最为明显的是当初的某次晚会,当快斗拉着工藤来到现场的时候,我同乐队的指挥格登先生下巴都要掉在地板上了。而在那之后快斗邀请工藤跳舞的时候震惊感尤甚,只是有了先前的铺垫到没有那么明显。

 

“你会跳舞吗?”工藤这么问他。

 

“不会。”

 

“我也不会。”工藤当初这么回道,现在想想有些揶揄,身在有钱有势的贵族家庭,又怎么可能会连交际舞也不涉猎一二。

 

但是快斗这小子脑筋就是动得快,鬼点子也是一堆一堆,他笑着只是拉着工藤的手就开始在舞池中央开始转圈,搞得对方错愣不已。

 

“哈哈,怕什么?”我犹记得快斗当初说的话,“这不和弹琴是一样吗?”

 

现在想想那就是随意着点,像是两人每次演奏那样随机应变,工藤新一瞪着他,最后两人不知怎的就都开始笑了起来,然后随着下一首歌的第一个节拍开始竟就真的开始舞动起来。

 

随着最后的音符消失,两个人停下脚步,那时我竟弄不太清两个人一开始所说的不会到底是真是假了。

 

没有什么高超的技巧,也没有特意的遵照着哪种舞蹈那么来,就只是跟随着音乐下意识的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和谐,甚至让人产生了一种光是看着这两个人的舞步就能知晓音乐的错觉。

 

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有的时候这两个人的交流方式也着实让我有些迷茫。

 

米兰达说的,两个人在夜幕中弹奏着不可见的乐曲的事情是真的,每到那时我就很奇怪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知晓对方到底是弹奏了什么的。小提琴先暂且不说,起码钢琴我是现在也没闹清楚工藤是怎么预测得出来的。

 

谁让我们不是他们的知己呢。

 

好吧,已经成为未解之谜的事情我们现在先不提他。

 

来说说你可能感兴趣的事情,米兰达提到的米拉克姆吧。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米拉克姆号的名字取自拉丁文中的奇迹一词,而快斗就真把这词用做了自己曲子的名字。

 

又或者说他与工藤共同曲子的名字,也称得上是有点小狂妄的。

 

那时距离我们到达美国还有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时间,快斗突然找来我,有些心情烦躁的拉着我去夹板旁的侧廊那边望着海面抽烟,海风吹着,却并没有特别冷,他却穿的比往常要厚的多,甚至还围了条围巾。

 

把我叫出来后也就只是大口吸了一口烟进去,辛辣的烟雾涌进肺腔绕了一圈再被吐出,那之后,他似乎冷静了不少。

 

“我说,兄弟,到底怎么了?”我问道,思考了片刻之后接着说道,“你和工藤吵架了?”

 

“……没有。”他在说出否定的话之前似乎斟酌了片刻,“我只是做了些……我不知道那到底对不对。”

 

老天,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羽快斗那么手足无措的样子。

 

“不能去问问吗?或者,先道个歉之类的?”

 

“……用话应该说不清楚。”他烦躁的挠着自己的头发,一口气将剩下的烟抽了个精光。

 

我把自己藏起来的好烟递过去,快斗接过说了声谢谢。

 

“那,试试你们两个之间能说清楚的方法?”

 

快斗的眼睛里仿佛突然闪过什么明亮的东西,他转过头看着我,狠狠的拍了两下,道了声谢就飞快的跑走了。

 

我一个人被留在空荡荡的甲板上,吹着海风。

 

还真有点冷。

 

在那之后黑羽快斗创作了一首曲子,送给了工藤新一,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制作唱片,工藤接过之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第二天回赠了黑羽快斗一个。

 

果然这两个人独有的交流方式也就是音乐了吧。

 

我感慨着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就已经拿着唱片自顾自的开始了讨论似的谈论起来,等到回过神来,那两首歌就已经汇聚成了一个作品。

 

也是直到现在也我依旧流行的那首奇迹。

 

很多人在各种听到了不同的声音,而我只在乎我的朋友到底是用什么心情将这首歌做出来的。

 

可惜我没有可能知道了。

 

这首歌被创作出来,两个人将完成品的复制版交给了早已预定好的一位女性,而之后的发行也是这位战胜了死亡将唱片带回英国的小姐完成的。

 

而原版,也许跟随他的创作者石沉大海也说不定。

 

米拉克姆号沉默的新闻当年震惊了世界,好在当年距离一次死伤极其惨重的沉船事件不过几年之久,船上配备了充足的救生艇。

 

但为什么,就不能再增加哪怕一艘呢?

 

工藤将最后一个位子让给了我。

 

为了不与快斗分离。

 

那首歌里,一定是涵盖着什么的,比起那些点评师们所说的,更加深入骨髓的东西。

 

--

 

我的爱在我的歌中永垂不朽。

我的情在我的曲中万古长青。*

 

--

 

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真正意义上的作品,并不是即兴发挥或者普通的模仿。

 

是绞尽脑汁的,灌输自己真实感情的作品,并且是和自己想要告知感情的对象合作而成的。

 

但他此时有点兴奋过头了。

 

走在甲板之上,不小心绊倒摔进甲板上的游泳池里之后,黑羽快斗这么想到。

 

有笑声,他知道那是谁,下意识赶紧从水中站了起来,因此也呛了好大一口的水,他开始咳嗽,但是眼睛不住的在找笑声的源头到底在哪里。

 

工藤新一还站在头等舱的阳台上,这里能够清晰的看到甲板上游泳池清晰地样子,因此黑羽快斗刚刚的囧样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甲板上的水补肾,黑羽快斗站起身才堪堪到达他的腰际,因此工藤新一也没怎么着急。察觉到对方在看自己之后,回了句简直是傻透顶了之后,他借着阳台的栏杆一撑,直接跳到了甲板上。

 

头等舱的阳台有点像是二楼的样子,虽然并比不上一般的楼房那么高,这么直接跳下来还是让他有点脚腕发麻,强忍着有些不适的缓步走过去,看着游泳池里把自己摔成了落汤鸡的黑羽快斗伸出了手。

 

“上来吧。”

 

黑羽快斗眨了眨眼睛,将狡黠隐藏在眼底之后,像是平常那样笑嘻嘻的抓住了工藤新一递过来的那只手,然后——

 

哗啦——

 

人体撞入水面掀起不小的水花,因为毫无防备工藤新一被呛得有点狠,等到下意识握紧拉着黑羽快斗的手站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咳嗽的脸都有点红的样子了。

 

工藤新一一只手捂着嘴不住的咳嗽,那边黑羽快斗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边扶着工藤新一,一边拍着对方的后背帮其顺气。

 

“你……咳……搞什么啊!”等到差不多平复了下来,工藤新一瞪了他一眼,现在可好,两个人全成落汤鸡了。

 

衬衫糊在身上的感觉不好受,工藤新一因此又瞪了一旁的青年一眼,手撩了几下湿透了的刘海,盯着被月亮照的恍若镜面的水面一言不发。

 

黑羽快斗那边笑了几声,看着工藤新一回过头有点恼火的看着自己的样子,终于不住的笑了起来。

 

“喂,你——?”

 

黑羽快斗走上前来,两个人拥抱在了一起,冷厉的感觉突然被热源覆盖,半冷半热的感觉此时显得分外的诡异。

 

但是工藤新一却已经反映不出这些来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比丛林当中木头桩子还要丢人。

 

偏偏黑羽快斗还偏过头来,本就满含着磁性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果然我最喜欢新一了。”

 

啊啊,说出来了啊,藏在歌里面的话,这么直白的就表达了出来。

 

工藤新一听到之后感觉自己要完了。

 

他自然也听出了黑羽快斗歌曲中的意思,但是细细的品味同一瞬间就直截了当的通知过来到底是截然不同的感受。

 

脸上就像发烧一样热,为了防止被对方看见,他下意识将脸埋在对方颈肩,想要把一切杂念都抛开,却反而越来越乱,就仿佛回到了几天之前的缠绵一般。

 

黑羽快斗此时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过于兴奋的时候见到工藤新一一下子就把自己内心想的东西说出来了。但是说出来也就是说出来了,他向来也比较坦率,何况喜欢与爱意这种东西又不似什么其他想法那样需要隐藏躲避。

 

本就是世间最美好的想法,又为什么一定要躲避。

 

他们的亲吻细碎的落在对方的脸颊,然而却停留在了双唇相抵的前一刻。

 

巨大的冲击使邮轮剧烈的摇晃了一下,黑羽快斗抓住工藤新一的双臂,才没有让对方因为脚下不稳而摔倒。

 

而工藤新一望着他的身后,眉眼之间都仿佛写着难以置信之类的话。

 

黑羽快斗回过头来,那里是一片冰川。

 

--

 

等到将约翰送上救生艇时,两个人却并没有决然的放弃。

 

工藤新一此时脚下有点发软,发冷之后是剧烈的闷热感,那种炙热的感觉扑面而来,带来的是大脑之中的眩晕。

 

黑羽快斗此时也感觉得到,并且再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和对方闹着玩闹到那种程度,他们正在朝着船舱的上层走,但他感觉比起其他的,他需要先让工藤新一振作一点,起码要保持清醒才行。

 

这里是最冰冷的海水,他们没有办法陷入沉睡。

 

“新一,新一。”他试着捧得对方的脸,额头碰在一起的时候,不出意料的感受到丝丝的热度通过皮肤传递而来。“听着,你得坚持住,你能活下去的。”

 

“你得坚持住。”

 

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不厌其烦的说着,直到工藤新一做出轻微的回应。

 

“我们——”

 

他的声音太小了些,黑羽快斗甚至来不及反应,他将工藤新一糊在脸上的头发向后拨去,“新一,你说什么?”

 

“我们能活下去……”

 

“我们都能活下去……”

 

黑羽快斗一愣,最后抿住了嘴唇,将工藤新一又往起扶了一扶,“是的,我们。”

 

“我们都能活下去。”

 

--

 

在工藤新一有点磕磕绊绊的话语中,两人来到了锅炉室,那里有一条由上至下直通的空间。但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却不在那里。

 

边角处躺着那原本被工藤新一带上船的包裹,像是橄榄球一样的舱室固定在黑羽快斗以前没见过的架子上面。

 

据工藤新一所说,那似乎也是一个救生舱,由其父设计而成的试验品。

 

“原本要在这艘船上尝试的,看来现在时必须得用了。”

 

能否成功暂且不知,但是如果不使用却一定没有机会,因此就只能拼一把了。

 

黑羽快斗打开舱门,看着里面唯一的座位眼底暗了暗,随后扶着工藤新一坐下了。嗡嗡的轰鸣声继续想起,锅炉之上连接着的烟囱被水压挤得裂了开来,他们快要没有时间了。钢琴师咬咬牙,上前打算关掉舱门。

 

他被抓住了手腕。

 

被狠狠拉近救生舱里的下一刻舱门被工藤新一费力的关上了,相差哪怕只有一秒,海水就会灌入其中,那么他们之前怕是全都要玩完了。头被舱壁撞得生疼,辛亏有着工藤新一挡着才不至于整个人都摔在舱内。

 

“扯平了。”工藤新一突然来了一句,黑羽快斗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怕是前一阵自己拉对方进游泳池的事。

 

救生舱并不大,此时再把自己挤进来几乎算得上紧贴着才得以实现,也不知工藤新一到底是怎么的在发烧之中爆发出那么大的力气。

 

“说好的,我们都能活下去。”

 

他喘息的说道,松开了固定救生舱的架子。

 

他们离开了。

 

--

 

PS:*改编自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我的爱在我的诗中万古长青’

    至于新一和快斗最后到底有没有脱逃成功,就请猜猜看咯(笑)

    说是混合paro其实我感觉大船的设定我没写多少,非常抱歉(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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